作者: 小编 浏览: 日期:2024-03-28
半岛官方体育半岛官方体育同学们好!冬天还没过完,春天就突然到了。你们也马上就到毕业展的时候了。按惯例,我总要为你们的展览写上几句话,那我就想写点儿希望和祝福吧。
我先说说今年毕业展的特殊性。由于受到新冠病毒疫情的影响,我们今年的毕业展不能在实体美术馆展出了。自去年一月二十三日国家宣布武汉封城,全国停工停课以来,直到四月中旬也没有完全复工,大中小学也仍然没有解禁。我们非常理解并支持政府的做法,都是为了师生们,尤其是为学生们的生命安全着想。为了毕业创作能够顺利且保质保量完成,我们在大院领导的带领下,开了很多次会,制定了科学而又系统的网络教学实施方案。在师生们的共同努力下,我们终于完成了毕业作品和毕业论文的工作。
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在接受网络教学和线上美术馆展览的时候,可能是全院所有院系中最无障碍的。为什么呢?因为版画系的教学秉承了版画人的开放基因和科学头脑。我们欢迎任何变化,并因此激活了创造的潜能。不能做版画,没有关系,画画就是了;不想在纸媒和画布上画画,没有关系,用电脑软件画画就是了;不能到生活中去收集素材,没有关系,在网上搜集就是了,你们的身体虽然受制于门窗和围墙,但是你们的视野比以前更宽阔了。古人讲祸福相依,是的,因为疫情之故,我们和整个国家一起全面地深入到网络时代的生活方式里来,这是有前瞻性的。实际上在此之前,从生活到工作,都已经全方位地开启了网络空间的新时代。你们的展览能够呈现的规模和数量,是线下空间做不到的。你们将与人类发展中的重大事件,或许是东西方国际关系的“拐点”一起,被历史记录下来。我期待你们的展览成功!也希望你们从更大的时空观来看待问题。
接下来,我想对你们说一些建议和祝福。今年特别流行“拐点”这个词。比如,当疫情上升到峰值时叫做“拐点”,经济下滑到底时叫做“拐点”,中美关系由解冻到合作到摩擦到对抗都叫“拐点”。作为个体的人是被动的,随着国际大气候、国家族群和社会阶层潮起潮落。所谓人生无常是也。
毕业,是你们人生的一个重要拐点。是往好处拐,还是往坏处拐,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是算命先生。以我的有限认识能够提醒你们的是:人生一定充满磨难与挑战,关键是看你们用什么态度去对待。你如果是只燕子,那就会找个屋檐做个小窝过日子;如果你是只狐狸,就会去找鸡拜年,希望你别太贪心;如果你是只羚羊,那会练就一双保命的飞毛腿;如果是头猪,那就会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后果自负;如果你是只绵羊,就会做好被剪羊毛的准备,否则又能怎样呢;如果你是老虎,就会高兴地奔向森林;如果你是只雄鹰,那就会体验到天高任鸟飞,其实,你们现在不是上述生物的任何一种。人性是复杂的,人承接欢乐和苦难的能力是无边的,人的建设和破坏能量也是无穷的。人是一种高智商的动物,这也是人类不幸的根源。不过,你们只要有坚强活下去的意志,你们就能像以上诸般动物一样,以合适的姿态活下去。
同学们,你们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候毕业,或许毕业叫做就业,或许面临更多选择。但是只要你们心中的希望之光不灭,任何灾难都会唤醒你们求生的动物本能。动物本能很宝贵啊!但是,你们还得有内心的善和爱,以及有一颗听天不由命的既谦卑又骄傲的非凡之心。这样你们才能应对一切坎坷,战胜一切磨难。我还要提醒你们的是,你们除了具备人的一般属性,你们还有特殊的属性,就是:你们是职业化的艺术人,你们不仅有发现美的天赋,也有创造美的能力。你们可以为社会提供美和善的东西。我希望这些东西既能滋养人民,又能养活自己。
《共生的循环》这一系列作品是在今年疫情期间创作的,作品表达了我对当下生活和社会的思考。选择星球作为内容的载体,是因为星球表面是无边界的,更能体现作品共生的循环这一题目。星球上由六块独立的大陆组成,但又共存于同一星球,同时各有独立的主题。北半球四块大陆的生命有各自的生存方式,分别是以自然法则生存;不同生物通过跨物种融合来实现共同生存、和谐相处;以不平等的寄生的方式获取另一生灵的生命力来生存以及文明消逝后在断壁残垣残存。北半球的大陆分别对应不同的生存状态,他们之间不断循环生灭。同时,南半球的大陆主题是对北半球的大陆主题的补充,分别是生存的希望与毁灭的绝望,疫情的影响渗透在当下的生活中,病毒作为疫情的始作俑者,可以说是当今最令人类恐惧的事物,所以我用病毒作为毁灭的具象化体现。这一系列作品我用铜版雕版创作并用制作手工地球仪的方法完成球体,并用磁悬浮的方式把球体可以完整的进行展示。我试图通过画面的内容和星球的旋转来表达生命的循环生灭和存续希望。
《幻瞒》系列作品以观察世界最为直观的器官——眼睛作为主体。视觉是人与外界发生关联时最重要的感觉,却不能完全的反映客观事物的真实存在。人们时常会选择性的认知,观察角度的不同会影响大脑对视觉信号的处理,那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觉?真实与虚假的界限并没有绝对客观的判断准则,人们更偏向将愿意接受的内容作为“事实”,这个筛选过程融合了每个个体独特的观念与经历。真正的真实、绝对的客观是否存在?作品利用视觉的局限性,在展示上切换日光与紫外线两种光源使同一画面呈现出不同的视觉效果,人为创造隐藏“事实”的行为。同时通过中国画中“笔笔相生,笔笔相因”的创作方式,突破创作中构图与设计的束缚,将自我精神世界混沌、碎片化的矛盾思绪与感受,在不预设呈现结果的情况下具象化展现。在此过程中试图引发观众对于自我、真实、是与非的思考。
共享时代系列作品源于我对社交媒体“刷朋友圈”的思考,互联网虚拟空间中上传的大量信息承载了现代人类的新文化,我们生活在现实与虚拟世界共存的图像世界中。“刷朋友圈”是一种付出行为,而结果是大量的信息被搁置在那里,我通过对这些图像信息的不断的收集、存储和分类,试图将这些被遗弃而又丰富多彩的图像再次利用,也许可以在某个偶然的时刻可以再次给这些信息元素的原作者产生某种召唤。艺术的发展紧接时代并受其启示,艺术家修拉通过科学革命对光的重新认知,摆脱了画家上千年在调色版上调色的传统,而用小圆点和纯点作画(在一定的距离看上去,这无数的小点便在视网膜上造成所寻求的调色效果)。而在现今的数字信息时代中,我试图放弃画笔,不再浪费现实世界中的一滴颜料资源,直接与互联网中索取我所需要的一切来制作一件通过画笔和颜料完成的经典之作——《大碗岛星期天上午》,然后再将完成的作品回归于网络世界之中。我对这种虚拟数字世界的存在有某种危机感,即使最终我们会更全方位的融入到数字信息空间,去享用它给我们带来的一切。我也更倾向于相信真实取决于通过身体劳动所获得的过程体验,所以,我试图通过繁复工作这一行为将这种虚拟存在变得更具真实感。
在书籍基本形制下进行艺术化传达的100本书,每本书都试图讨论一个有关书籍作品艺术化表现的问题,其中有以图文关系为核心进行表现的;有以书籍本体语言进行表现的;还有以观念作为书籍内容进行表现的。
书籍艺术是复合型作品,从书籍本身的装帧,到书籍所讨论问题的复杂性,再到阅读的空间,每个环节都对最终的“翻阅”产生影响。由于某些原因,这里展示的100本书部分并没有实体,而是以一种概念的书籍方式呈现给读者。书籍是被阅读的对象,功能性阅读是一个方面,而有关书籍形制、形式和内容的统一同样是重要的阅读对象。
通过具体的形体与夸张的颜色的对比,营造出似梦非真的氛围,呈现一种游离于真实与梦幻之间的感受。
我从视觉经验和记忆出发,对物理空间和心理空间进行解构和重组,在记忆和现实的交错、叠加、融合、对抗中,空间造成了一种视觉假象,而空间里的对象与无意识的心理活动有关。现代空间的构成离不开人的存在,有人的地方就会留下蛛丝马迹,发现与被发现,凸显与隐藏似乎就是现代人的生存状态,这种状态在这里显露无疑。结构分割了空间,同时也分割了时间,空间的另一端将通向哪里我们无从得知,但值得注意的是,它为意识活动提供了一个自由的场所。疫情发生以来,从1月23日武汉封城到4月8日解封,我的创作也基本是在这个时间段完成的。空间由禁到解,开始向外拓展延伸,一方面对应了当下的社会环境,另一方面也是对人的潜意识活动的暗示和指引,我所建构的空间意在传达这几层含义。
在考古学中,残破和损坏不仅会掩盖一些让考古学家做出判断的至关重要的信息,也能对一些新的信息作出提示。乔托的《哀悼基督》中蓝色的天空由于褪色和剥落,使得我们能够观察到湿壁画的创作过程;被掩埋在火山灰之下的庞贝城,其中的壁画的表层都覆盖着火山灰形成的土层,在发掘的过程中,火山灰的剥落以及在原本壁画上留下的痕迹使原来的壁画借由它们产生了新的层次;在唐代的刘济墓中,其墓道的壁画在考古发掘的过程中被发现有两层,其原因是刘济与夫人先后辞世,上层壁画是刘济夫人下葬时,将刘济墓墓道上的壁画覆盖后重新绘制的。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考古也是一种创造性的活动,例如克里特岛的考古发现之于文艺复兴。
这批作品,借由壁画考古的形式,对每层图像解构后重新产生的信息进行了重组,犹如远古模糊不清的寓言。
这些画面是基于那些激起我情感波动的旧物和情景所产生的一些联想,如散场的宴席、家门口堆的碎火,角落无声的植物,香炉里燃着的线香,遗弃的玩具…,这些存于我过去生命中的人和物都成了海里浮沉忽明忽暗的碎片,随着时间流逝也越来越模糊。我想将那些隐藏在记忆中的情感线从定格的情景中抽离出来,再反复温习描画编织,让他们以不同的形态重新呈现在我的眼前。联想成了我情感表达的防腐剂,让这些人和物落下的细微印记不会被时间冲散,而是成为我更加真实和久远的一种陪伴。
波光粼粼的水面,总会吸引我驻足。那些闪耀的、跳跃的亮光里,似乎包含了我对于美好的一切期待。这个关于海边的梦,隐喻了我的成长过程。我一直在追寻那些有趣的、令我感到着迷的事情,但往往靠近了才会发现,那些吸引我的只是自己创造的一幅幻象而已。但那又如何呢,梦碎了的结尾,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关注自我潜意识中自然物的符号含义以及个体与自然的、物质与精神之间的神秘关系。在画面中反复出现的动物的骨骸、腐烂的树根、彼此纠缠的细胞组织埋藏着潜意识中对于自我与世界的认识。在素描这个媒介中,我寻找到一种绵密、入微的语言表达,并试图描述出孤立空间中的一种“身体感知”。.画面的主体被打开的腹腔,是孕育也象征一个生命终结的开始。植物、动物、人与之所处的环境似乎正在形成矛盾而和谐的整体,危险、死亡与腐朽和生命共存。不同的肉身质感提供了密集的、身体性的视觉体验。我试图借助创作理解身体与自然的共存关系,也在创作中寻找自我。
常常在生活的某一时刻偶然行径,从最平凡的事物中寻找一份纯粹和专注叙述一处旁白,一个舞台剧般即将开始的瞬间,简单的场景似乎也暗示着生命的存在和延续,一切都还没开始,重新拾起逝去时光。当画面中生发出的叙事越走越远,其中的几何学立即呼唤着目光的回归,而当其中的几何学逐渐开始乏味,潜在的叙事又浮现边界之外的记忆,回应了我的凝视。
我希望像诗一般行走,创作着,在这喧闹的世界里寻觅一处静室,思考着,人类个体与这个世界的神秘关联,而我应该如何自处,即在此地,又不被此地所改变,阿瑟克拉克的墓志铭是:我从未长大,却从未停止过成长。希望某一时刻世界也同样回应了我的凝视。
2020年底冬天,那时我经常发烧去望京医院看病,一直时好时坏,直到疫情开始时,才有所好转。我们躲进家里,楼道里死一样的寂静,城市被恐怖的阴影所笼罩,我们又像是被困在自己心灵的回廊中的人,渴望希望与光明的到来。
在望京医院看病时,医院的回廊令我印象深刻,我一个人走进医院回廊,一阵冷意袭来。回廊空荡冰冷,身体的痛苦更加强了内心感到的孤寂。在下楼时,一束光照在台阶上好像在指引我前进的方向。但是远处的回廊,还是充满了未知的黑暗,恐怖的阴影在我们心中的回廊里游荡。
这是我三年的生活,记录我第一次来大陆学习的过程,纪录了知识在手上的温度,纪录老师和同学,以及叫得出和那些叫不出的名字,记录我把昨天当成今天,明天又将离去的证据,记录我在荒唐无知中看见我的自负沦为假象,记录他们悄声对我说的话成为现实——一个人懂的太多就会发现要不撒谎太难。我必须享受我害怕的正是我渴望的,这是我的真实,而下次将没有人记得,
当你用崭新的视角看待熟悉的事物时往往固有的观念也会发生变化。 生命与死亡,虚幻与现实、力量与平衡都与内心的状态或情绪相关。这组作品的灵感来源于生活的细节,是对熟悉事物的重组和再生。
因为小时候接触最多的“视觉作品”就是漫画(manga),所以在研究生期间对漫画语言进行了梳理和研究,发现其中的“速度线”、“情绪线”、“拟声词”、“对话框”都是对事件戏剧性张力表现的夸张手法,使得画面变得极具冲突感,并使静止的图像具有了时间感、运动感和声音感。我将一些政要的公开新闻图片加以改造,利用漫画中的元素,使其变得戏剧化、夸张,将情绪放大,他们变得更激昂、更坚定或者更悲伤,并且凝固在画面中。图像的事实与本义变得模糊,只有情绪被放大,如同当下易于理解的图像被大众媒体的利用。
创造一个世界需要一番勇气,需要不断的相信自己的生活。我所做的就是持续的去爱、感动、焦虑,然后回到平静。我只相信最直接的真实,它从情感开始,凝固在每一个安静的瞬间。
我所选择的画面场景,都是在平凡之处内心被激起的涟漪。它们与我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内在联系,承载了我的情绪。我迫不及待的想表达它们。在创作中,偶尔我会将画布外的光影对画面造成的影响直接加入画面中,成为表达的一部分。最终,我所呈现的是内心的守恒秩序和最真切的情感。
祖国的繁荣富强, 多民族的文化艺术发展也是重要因素之一。中华民族的整体特色,也包含各民族本身的丰富文化特征。《象》系列作品以少数民族人民生活为题材通过水印的手法,表现中华祥和之象。
在表述主题的同时,作者在版画语言上进行了一些思考和尝试。探索中,努力寻找“象”似与不似的契合点,希望作品能够获得大多数人对“美”的共鸣。同时,对版画与其他画种之间关系的思考一直伴随在整个创作过程中,并尝试将制版中的偶然效果予以保留和利用,从而拓展版画的特性和趣味。
试图在中国传统绘画的情境中加入现代绘画语言及表现手法,以花草为主要题材,通过水印材质的细腻及通透性,表现幽静而富有诗意的画面,传达对田园生活的向往。
在个人成长过程中,在面对人生各种境遇中,我自然而然的由记忆编码对皱褶产生出一种独特的审美情感体验。有别于当下网络美图泛滥、千篇一律空洞乏味的审美感官。我试图用一种柔软的,不漏声色的基调,来表现某些坚固的,无法抹去的东西。
在我的艺术观中,艺术是一种表达的“游戏”。我试图发现版画更多的可能性,由此我打破版画的刻、印的既定形式,将彩铅与版画结合起来进行创作,木版粗糙的刻痕、力度、黑白关系与彩铅的细腻、精致、丰富的色彩形成一个巨大的反差,从而使版画呈现出更多元、不同的面貌。
人类的眼睛和人类所处的现实世界半岛官方体育,是一种日常性的发现与忽略的守恒。我们以为世界尽收眼底,其实世界还隐藏了太多的秘密,有时候,我们只有借助了某种工具,才会发现这个已经波澜不惊的世界里,还咆哮着那么波澜壮阔的暗流。
自然界中,弱肉强食是生物对生存法则之一,但有时体积庞大的生命往往被貌似弱小的生命控制;一种生命体被另一种生命体取代,从而又有了新的开始,周而复始。我的系列作品《微观的入侵》主要是由六幅画和一个影像作品组成,他们缘于我的痛感体验。病毒虽微小,但足以破坏体积更大更强的生命体,或吞噬或融合,最终共生,并以此循环往复。因此我找到了一种自发的抽象元素,也在我之后的创作中不断出现,这些元素作为素材,以简短的片段式的视频呈现,作为一种自我纪录的方式,通过运动的画面去呈现一种对抗与交融,这种对抗与交融也隐喻着生物界平等的自然法则。交融也隐喻着生物界平等的自然法则。
在我的绘画语言中,纸和油画的结合运用源于铜版套色版画。在我之前的套色版画中,一个颜色的形成是根据不同的颜色的板叠加起来形成的。我将浸了色的纸层层叠压形成一种仿佛褪色的色调,其构成了背景颜色,纸本身的褶皱和粗糙似乎成为了绘画中的肌肤。油画颜料本身的透明性与铜版画的油墨极为相似,它不具有覆盖性且可以相互融合,因此它在画面中被制造出了一种含混和神秘之感。
我的绘画与自身的心理体验有关,我试图用将人体放在一定的场域中,使画面所传达出令人不安的却又沉默的气氛。飘渺无定的人物身上散发着具有吸引力的感知体验。我用它们去体会人性自由的可能性。
“食、色,性也。”“对于人来说,享受吃喝也好,喜欢吃喝也好,喜欢繁华美好的事物也好,都只是人的天性罢了。”
人一生永远不会厌恶的大致只有两件事,一是食欲,一是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是两性的欲望。
人生当然有千百种欲望,但是人人都有的占有最大比重的不过是此两种欲望。这两种欲望一个关系到生存,一个关系到快乐。
我们的生活被很多碎片化的内容所切分,但碎片化的模式可以让我们迅速获取所需要的信息,或许也我们可以将碎片化的时间重新整合来实现效率最大化。《北冥》、《碎——1》、《芭蕉弄叶》这几组作品以碎片化的方式将我们日常所见重新拼凑组合,将存在、虚无交织于一物之中,欲传递出另外一般生命体验。
作为祖籍是徽州却未成长于此的我来说,这里曾经在明代晚期缔造的中国传统版画艺术辉煌,冥冥中成为了我以传统版画的手段来践行艺术创作的一种理由。迄今为止,我以中国传统版画的手段进行了三次创作。前两次都以后现代艺术创作观念介入到了传统版画媒介探索的实验中。第一次是《蠹简》,以古代刻书的刊印方式,呈现了一部由水印印制而成的没有任何文字的虫蛀线装书,来阐释我对历史和时间的理解。第二次的创作叫《后禊帖》,运用了活字印刷中的“模件化”概念,将影响中国书法最为深远的王羲之行书《兰亭序》全篇拆解为1913个笔划并摹勒成印章,再运用这些笔划去重新构建图画。尝试以传统雕版的语言和概念来践行引导中国文人画创作700余年的“以书入画”的方法论。
宋代思想家朱熹诗云:“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得意忘言》是我开始的第三次水印创作,也是以中国传统绘画观念为指导下的水印版画语言探索。是我在前两次的创作的心得之上,对后现代艺术创作方法论的反思,和对“现代性”的重新思考。我希望能以中国传统绘画的理念在水印版画的创作上开一生面。就像沃尔夫林所说:“绘画得益于绘画的,要比得益于自然的还多。”
还原西兰卡普图案的同时,加之自己对西兰卡普的理解和发挥,挪用西兰卡普的观看特质,并且加入奢侈品的元素创造出来的新图案。一种观赏错觉,误以为在看非物质文化遗产织锦 其实你看的是奢侈品。从文化和消费,这两种观念上切入,通过一种地域文化的生态美学带来的视觉感。然后,植入这种奢侈品,这种消耗的、消费的理念和这种符号的元素,使之产生一种新的文化要义,主体是带有一种隐在的批判性质、质疑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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